第171章 只为难相见(五)

作者:海飘雪

所属书籍:( 长相守 / 木槿花西月锦绣 ) 小说

第一百七十一章只为难相见(五)

本章通篇未改,看过可绕,接下去的几章因有海包子最最头疼的战争画面,历史流水等,须查史详细构思,请各位看官司容我几日构思,马上就来

蒙诏的大黄马是大宛名种,叫绝影,是打到金沙江那阵子,头人进贡的,混身金黄,个头雄奇,神俊挺拨,几乎塞过了段月容的爱骑,那汗血宝马腾云,但是脾气比腾云还要强,谁也不让骑,连段月容也不给面子,但独独对蒙诏那个顺服啊,而翠花的座骑虽是一匹名贵的蒙古矮马,但混身褐青色的毛,右马眼圈是一圈乌黑,活像被人打了一拳,这匹马原本是段月容打下真蜡南十八郡,三十六寨得到的无数战利品之一,段月容看这匹马乖巧温顺,个头又矮,觉著挺适合小孩骑的,就送给夕颜当生辰礼物,偏夕颜这丫头嫌它长得又矮又丑,就硬塞给了华山,还骗华山说她就是看这匹小马长得特别好看又有形,所以才舍不得骑,特地给华山留的,老实的华山只有受宠若惊的份,还喜孜孜地觉得摸摸小矮马也挺好的,只是蒙诏一直不敢让他单独骑它,怕给摔了,偏偏时常来照顾华山的翠花对这匹马倒是一见钟情,喜欢得什么似的,有时也抱著华山骑骑小矮马,过过隐,于是温和的蒙诏就大方地转送给了翠花,翠花便欢天喜地给它取名叫乌蛋蛋。

两人两马似是信步踱到幽潭对面,一向温顺的乌蛋蛋忽然对著绝影喷著鼻息,蒙诏笑著摸摸绝影的鬃毛,似是怕绝影对乌蛋蛋刨蹄子,

高壮的绝影委屈地一抬两只漂亮的前蹄,蹦起来仰天轻嘨了一声,翠花微叫著,赶紧拉著乌蛋蛋退了一大步,她拍拍乌蛋蛋的脑门,看她的口型好像在说它,你怎么敢惹绝影呀,小心它把你吃了。

蒙诏紧张地跑到翠花那里,好像在问你没有被踢著吧,然后两人相视而笑,脑袋几乎要凑到一块了,平静滑整的潭面映著两人一红一黑两个影子,旁边两匹战马一高一矮,一金一青,有时弯著的马脑袋还碰对对,倒也成了一幅画。

嗯!咱们翠花的个子还真高,站著俱然同高大的蒙诏一样平哎!

哎?!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蒙诏笑成这样啊,好像也很久没有看到翠花的脸红了。

哎?!为啥我觉得这两个有点情况啊!我正迷著眼琢磨著,旁边的段月容忽然发话道:“我打算明年开春就替蒙诏向君树涛下聘。”

我手里啃了半个的桃子掉了下来。

段月容对我笑道:“你嫌人家蒙诏配不上你们君家的翠花么?”

我赶紧像拔浪鼓似的摇摇头,结结巴巴道:“这……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,我……怎么……毫不知情啊。”

段月容摸摸我闷闷的脑袋,笑道:“我又不是他们俩肚子里的虫子,怎么知晓呢,反正也就这两年的事吧,忽然就觉得他们俩眼神不太一样。”

“可是蒙诏将军一直心高气傲的,我一直以为他会为初画独身一辈子呢,怎么他就……。”我百思不得奇解,想起以前段月容也送给他一堆性格温顺的美人儿,他全把人家当成粗使丫头,他怎么就看上长得一般,脾气也不怎么温和的翠花了呢?

“许是蒙诏想替华山找个好妈妈吧,”段月容轻叹一声,“翠花虽不是美人胚子,但却是难得的好心肠,有翠花照应他也好,蒙诏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,除了同我说话,他什么人都不爱搭理,但一旦认准了就死心踏地一辈子,我想他定能对翠花好一辈子的。”

我扭头再看那笑得灿烂的两人,正感慨一番,忽然感到有人在摆弄我的小臂,这才发现段月容正在撩开的袖子,给我的手臂上戴著一只金光灿灿的镯子,我盯睛一看,原来是昨天我晚上我枕著的那只那金臂镯。

“你……。”我怔著,想甩开手臂,他却抓得牢牢的:“别动,一会就箍上了。”

“人家有东陵白玉簪,我便没有紫慧金臂镯么?”他睨著我哧笑了一声,不停调著那金镯的松紧,他微微皱了一下眉,嘴里低低地滴咕著:“嗯?瞧这小细胳臂,现在愈发瘦的,都带不上了。”

无奈我的胳臂原来也就只有他的三分之二,现如今更是只有他的一半粗细,他只得将其拧成三圈,箍在我的左臂上。

“嗯,你带还挺好看的,”段月容志得意满地看著我两眼,又将目光投向远方,平静地淡笑说道:“这两个臂镯原本一直供在阿嵯耶观音阁里,我父王取了母妃后,带她到观间阁中进香,这两个臂镯通身发著紫金光,寺中主持云,母妃怀著下凡的九天贵仙,这两个臂镯 本是属于我前世真身的,可他又说过我前身业障过多,要出家修行,方能消除罪业 ,我父王自然不同意,那主持便长叹一声说一切随天意吧,说我降世后少年时必会恶梦不断,病孽緾身,唯有带著这两个臂镯便可平安长大,便做了大法事,不想少年病弱的我带上臂镯后果真身强体壮起来,然后一路平安长到了现在。”

“我把其中一只送给了蒙诏,另一只在庚戌国变时掉了,你在断魂桥边抛下我,我便睡了过去,父王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,快要准备后事了,有一个叫典雍真人的云游道人,竟然带了这只臂镯回来了,他说只要两只臂镯带齐,便能唤醒我,我父王便舍下老脸,为蒙诏又讨了回来,配上那个典雍真人的那只,没想到还真神了,我醒了过来。”

“这礼物太珍贵了,你还是留著吧。”我怯懦著,说著就要把那只神奇的镯子摘下来。

段月容对我笑著摇了摇头,温和地制止了我:“你收著。”

他指了指那堆野山桃,那潋滟的紫眸柔得似滴出水来,漫声轻吟:“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 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!”

灿烂的阳光洒下,流动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便闪著金子般的光辉,潋滟的紫瞳如梦似水,柔情涌动,似又带著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真执温柔,深深地凝注著我,我一时便在感动中恍惚,仿佛那梦境里的紫浮,柔情蜜意地看著我,宛如千百年来一直这样凝注著我,亘古未变,我无法挪开我的眼,竟是说不出的一阵迷失。

“可是有人他就是不稀罕我的好东西哪!不过,”那厢里段月容忽然假假的叹息一阵,然后语气一转,凶恶道:“可你这辈子还是得给我带著……。”

明明还是调笑的语,脸上也带著灿笑,偏那紫瞳却映著一阵尴尬和哀伤,微微躲避著我的视线。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,”我心中不忍,想也不想间,话已脱口而出。

我自己也不敢相信,心上却感到一片坦然,“……我稀罕。”

而段月容彻底怔住了,他伸手拂向我的脸颊,讷讷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。”

“我不是你想得那样没心。”我低下头,轻声道:“你对我的好,我不是不知道,这七八年来,我同你和夕颜还有大伙在一起很开心,只是,只是……只是上天先让我遇见了他。”

西枫苑里那世上最迷人的微笑,弓月宫那阴森恐怖的地宫里,那个凄怆的白色身影,那魂牵梦绕的长相守,那声声呼唤:木槿,木槿…….

每每夜半想起,便成了那撕心裂肺的思念,最断人肠,最最折磨著我的灵魂。

那生死之际无望而疯狂的承诺,花木槿爱原非白一万年,一遍又一遍地念在心里,那长相守的美好愿望,难道此生终成了遥遥无期的黄粱一梦而已?

我的眼圈红了,努力想开口继续说下去,却落入一个宽广的胸怀,眼泪落在上好的紫锦缎上,快速渗入胸前,只留一摊深色的水迹,我听到他剧烈的心跳,微抬头,迎上一个火热的吻,唇齿相依,火热地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
好半天,我挣开了他,段月容满眼的紫瞳亮晶晶,仿佛盛开著最灿烂的烟火,紧紧搂著我,动容道:“你当真稀罕我吗?”

我怔怔地看著他的紫瞳,一时无言。

这七年的过往在历历在目.

命运总爱弄人,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夺取了我的一切,包括我的尊严。

然后又是这个男人奇迹般地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,我所梦想的一切安定平静的生活。

于是我有了一个淘气可爱的女儿,一群活泼善良的学生,一位每次都会带来惊讶的妒悍的紫瞳娘子,一场场精彩的商场游戏,一次次帮助别人的快乐。

他为我改变了多少,我不是不知道,他深知是他自己让我家园倍毁,失去一切,尝尽人间世态炎凉,于是他这七年来加倍补偿,就像他对我说的,不是不能对我强取毫夺,只是想看到我对他真心的笑。

是的,他成功了,他让我再一次快乐地笑出声来。

难道上天让我再次先遇在段月容,便是要逼我作出决定吗?我花木槿与原非白,终是有缘无份?

段月容等不到我的答案,亦沉默了下来。

“我知道你皮薄,总对我说不出那缠绵的话来,”他昂头轻哼一声,状似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
然后对我绽出最最美丽的微笑,那紫瞳好像那深潭一般,闪著琢磨不透的光,口中却吐出最残酷的话语:“那你能对我起个誓,今生今世再不见那原非白?”

天空忽然飘来朵朵乌云,不时遮住璀璨的阳光。

我一下子愣住了,耳边又仿佛奏起哀宛动人的长相守,那抹白衣的人影,仍在星光下对我淡笑,可我却迷失在越来越远的地方,我恍然望向段月容,艰涩地开口道:“月容,我……我,我想再见他一面,可不可以让我再…….。”

“闭嘴,”段月容忽然站了起来,天空仿佛忽然浇下了倾盆大雨,扑灭了段月容眼中的五彩烟花,浇透了有情人心中最美好的幻想。

他高高的个子向我投下一片阴影,逆著阳光,我看不见他的神情,唯有灿烂的紫瞳洒下一片阴冷,七月里的我只感到腊月里的寒。

“我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,木槿。”段月容冷冷道:“所以,我劝你不要有这个念头,想都不要想。”

他猛然转身离去,冷冷的背影对著我:“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他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我也跟了上去,一下子走到他的眼前,不顾他满脸阴沉,抓著他的双臂,颤声道:“月容,我没有别的想法啊!我只想知道他的身子是不是好了,想同他像个老朋友一样谈谈。”

“他的身子好著哪,你下落不明,我昏迷不醒那阵子,他踏雪公子早就能跑能跳,还能玩女人,战东都,这一年他顺风顺水,连宋明磊都忌弹他三分,他有什么不好的,”段月容拂开我的手,不耐烦而乖戾道:“你且对他情有独钟,,可你有否想过,他是否真心想见你?你同他谈什么,谈谈怎么偷偷捅死我,淡淡我大理有多少锦绣河山好让他来践踏,然后方便你们一起双宿双飞,”

“月容,你有一个疼爱你的父王,对你百依百顺,你有女儿夕颜,你有我的学生,有我的生意,还有我们在一起的八年,八年……可是他什么也没有,天下人都以为他多么痴情,多么惊才绝艳,只有我心里知道,他……其实他……他和我一样,不过是一个在感情上认死理的死心眼子,”我对著段月容,想起那孤单的白影,那凄怆的长相守,便不由哭花了我的脸,辛酸道:“我见他,只是想让他好好过下去,别再挂记著我了,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了,好好守著你还有夕颜他们,还不成吗?”

段月容莫测地看著我,没有答我,只是冷冷地绕过我,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。

我心如刀绞,再顾不得旁人,只是对著他的背影嘶心裂肺地大声哭喊道:“月容,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。”

所有的人都向我们看来,夕颜害怕地想过来,可是翠花却拉住了她。

“你就讲道理了吗?是谁在弓月宫答应跟我走的?可是又是谁最后背信弃义?”段月容停住了,慢慢回身,紫瞳幽冷,却难掩伤痛和绝决,他冰冷道:“木槿,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,难道还以为我会信你吗?”

我如遭电击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,看著他远去的背影,颓然地跌坐在地上,捂著脸无语泪千行。

七月里的天气变幻莫测,上午还好好的,到了晌午就下起大雨来,花溪坪老潭那平静的水镜被暴雨滴穿,裂个粉碎。

入夜,我们便在当地一家名叫信游的二十多年历史的老字号客栈落脚。

那老板一脸老实,两只老眼温和得像小鹿,你看到他就绝对不会联想到浴血沙场杀人如麻的武士,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忠诚老实的老好人,在前几日还轻而易举地扑杀了众多原氏高手.

他在迎我们一大帮子人进入客栈后面一所安静的大院 ,只剩下我,段月容还有蒙诏时,他双膝跪倒便向段月容行了一个宫庭大礼,老眼精光毕显道:“吾主放心,洛洛姑娘与老奴已将质子押送回来,幽冥教与原家均未发现。”

段月容立时把他扶直来,这人定是段月容极看重的一位人物。

他淡淡一笑:“仇叔,别来无恙。”

“小人一切都好!”那位仇叔眼中微带泪花,微笑道:“小人收到蒙诏突然来的信,说是小王爷,哦!不,太子殿下前来,小人便准备好了一切。”

“仇叔,前日分手之手甚是仓促,未及相告,这便是君莫问,”段月容又客套了几句,然后指著耷拉著脸的我:“亦是大公主的母妃。”

“哦,原来如此,这……这便是闻名大江南北,真正的君大老板。”仇叔又要作势向我行礼,眼中如刺芒一样看向我,充满了探询的味道,我手一微挡,他便立时站直了身子,老狐狸。

“木槿,快快见过仇叔,我的第一位武学先生,亦算是我大理的第一名将。”段月容微笑著拉过我。

哦!原来如此,我便行了大礼。

两人又唠了一会磕,而我沉浸在可能再也见不到非白的悲伤中,精神恍惚,依稀听到仇叔对段月容说道:“契丹贵客今晚便也到了…….。”

我回神时,已经被段月容带到仇叔给我们收拾的屋子里,里面的装饰全是段月容喜欢的风格,桌上还特地摆了一个盛满泉水的浅底金盘子,盘底上雕著飞天映月,水面上洒满了鲜花,因为段月容这厮习惯一进屋要用金盘子盛的香花水净手,还不能是银盘子或是玉盘子,盘子里的鲜花品种一定要超过五种。

记得我以前骂他连洗个手都如此奢华,他还理直气壮地一摊手,拉著我坐下,像领导似地语重心长道:“爱妃实在冤枉本宫了,本宫经过庚戌国变后已然节简很多了,原来本宫净手的金盘,须是内嵌五色宝石,外镶珊瑚珍珠,底刻紫鱼莲花佛经千言论,下有千年紫檀为托的金盘,盛的是沧山蝴蝶冰泉,洒的是我大理三十六族各族族花之鲜花瓣方可,还要有十位佳丽在侧,香胰,熏油,按摩,那个……如果是晚上,我还顺带挑了哪一位美人儿伺寝的,可能……还要再多洗些花样。”

他的紫瞳若无其事地瞥向我:“当然,若是你以后想伺候我净手,那……本宫还是可以考虑再…….,哎?怎么跑啦?”

我回过神来,小玉催去隔壁的浴室,这个老头子想得真周到,连段月容这个特点都想到了。

浴室华丽非凡,严格说来就是一大游泳池,我就哈哈笑地绊倒小玉,让小玉掉下水,然后拉著她陪我游了两三圈,正想叫夕颜和轩辕翼也来玩,忽然想起万一段月容忽然闯进来,岂不又被他占便宜,便恋恋不舍地爬起来。

小玉帮我沐浴后,换了件丝织袍子,通身舒爽,躺到软榻上就像是到了云朵上那样美。

精彩章节马上就来,敬请收看战国童话之最终卷,双生子诞,龙主九天。

作者有话要说:终于可以发包子啦。

前一阵子好像很热闹,每天看评真看得真是心惊肉跳,咬著手绢,混身冒冷汗。

首先我想向各位书友,无论是段党,白粉,中立派,资深评论,霸王读者等等深深感谢,感谢大家对花西如此关心,才会有关心则乱的大争论局面,然后再向某些比较激进的粉们表示感谢,谢谢你们对于你们心中的人物如此著迷,尤其是白粉的,神啊,说句实话,小海还真不知道小白们有如此激烈而忠诚的拥护者,这是小白的福气。

接下来想回答众粉一个问题,也还温大一个清白,小海的确有时向温大探讨,但是小海并没有大家所想的那样,跟著温大走,一切听温大的,那样的话,这部花西就是不海飘雪的花西了,事实上海飘雪有时很讨厌别人改我的文章,小海在某方面很偏执,(这偏执放到感情上,就一不小心成了热血“老少女”了呗,用现代话讲就是一“热血剩女”),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凉解,但是为了使花西更好一点,所以经常找某些角色的代表人物去探讨,常常同各位探讨的大家争论个你死我活,这次小段与小木的对手戏,是非常重要的,所以在放到网上去之前,小海咨询了很多粉,段粉,白粉,还有小温在内的各位长评名家,就像大家争论的,我想可能的问题出在海的初稿,用了一些令粉丝们无法忍受的字眼,即便是初稿,可是这在各位粉丝眼中也成了无法忘怀的恶梦,尤其是一些“特热血愤青粉”,以至于过后许久,众位大人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讨论,到最后,终于无法忍奈,爆发了XXXXX等等。

千怪万怪,万怪千怪, 我想最后还是要怪海的技不如人吧,所以无法把一些心中的东西能表达清楚,让读者理解,当然我也相信生活的河流一直向前流动,可以使我以及各位朋友更成熟些,相信再过几年来看这篇拙作,大家包括我,那感受应该也会有少许变化。

很高兴如今的晋江上平静了许多,大家都能安心看文啦,同时也很高兴能看到很多许久不见的长评名家,向阳,小温,青青,蚊子,HH,等各位大人,(哎,很想见见那八百的没有见的包子大人,虽然我发了很多包子,还是没能让包子大人冒个泡),真没有想到还能见到骊山大人,谢谢骊山大人的长评,也希望骊山大人多来逛逛,还要向骊山大人道声贺,也开始发大作了,有空上QQ来聊聊写文心得,向骊山大人好好学习,相信骊山大人是一个真诚坚定,**独到的笔触定能为文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来。

再一次感谢各位的帮助,帮著挑错别字,剧情不合理,精彩程度等等,有粉说错别字成了海的代表符号了,我真汗颜,我错了,可是有好几次我改了,那个系统他不认,后来也就不了了之。

接下去周一要考试了,可恶啊,接下去几天就疯了,要更的话也就得周二以后了,因为存货全没了。

下边是从百度贴吧上搞来的,作者:ヤ黑崎╬妍ミ

世界各地版的花西(巨雷,巨囧,巨搞笑!)应有尽有,无论你想要什么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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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清江:刘德凯

蒙诏:陈楚河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阮经天

原非清:立威廉

轩辕翼:王子

内地选秀版

非白:李易峰

小段:乔任梁

非珏:付辛博

明磊:魏晨

齐放:井柏然

飞燕:蒲巴甲

苏辉;俞灏明

韩修竹:苏醒

原清江:吉杰

蒙诏:巫迪文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王栎鑫

原非清:师洋

轩辕翼:向鼎

韩国SJ代表

非白:韩庚

小段:希澈

非珏:始源

明磊:圭贤

齐放:基范

飞燕:强仁

苏辉;银赫

韩修竹:李特

原清江:神童

蒙诏:艺声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东海

原非清:丽旭

轩辕翼:晟民

日本J家男人版

非白:山P

小段:赤西仁

非珏:内博贵

明磊:龟梨和也

齐放:松本润

飞燕:长濑智也

苏辉;上田龙也

韩修竹:堂本光一

原清江:木村拓哉

蒙诏:锦户亮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泷泽秀明

原非清:堂本刚

轩辕翼:山田凉介

好莱坞&欧美各地版:

非白:莱昂纳多.迪卡普里奥

小段:奥兰多.布鲁姆

非珏:vitas

明磊:布拉德皮特

齐放:马克西姆(钢琴王子)

飞燕:尼古拉斯凯奇

苏辉;威尔史密斯

韩修竹:汤姆汉克斯

原清江:钱宁戴普

蒙诏:施瓦辛格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汤姆克鲁斯

原非清:梅尔-吉布森

轩辕翼:哈利波特

(这版太精华了!得非多少钱请他们啊……)

世界球星版:

非白:卡卡

小段:C罗

非珏:梅西

明磊:欧文

齐放:舍普琴科

飞燕:劳尔

苏辉;罗讷尔迪尼奥

韩修竹:齐达内

原清江:贝克汉姆

蒙诏:亨利

那个什么布仲王子:鲁尼

原非清:加图索

轩辕翼:杰拉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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